專題報導

遲來的「百年績效獎金」／編輯室

   時序拉回民國100 年，國際原油價格( 以佔7 成之杜拜原油為例) 由1 月份92.37 美元/ 桶，飆高至3 月份115.83 美元/ 桶( 布蘭特原油最高達123.44 美元/ 桶)，其後回檔盤整，12 月份收價105.51 美元/ 桶。中油公司為配合政府政策，採行緩漲措施，致當年度稅前虧損約389 億元，加計政策性不利因素金額約748 億元，100 年度計算績效獎金之盈餘為359 億元，依照96 年修訂之「經濟部所屬事業經營績效獎金實施要點」，當年度績效獎金應為2.6 個月。     再將畫面快轉至101 年4 月，選舉激情結束，利用中油公司緩漲油價來抑制物價上漲之政策工具不再需要，因此政府宣布「油電價格合理化」措施，即取消油價凍緩漲，並配合國際原料價格調整油價( 並未弭平先前虧損)，形成名嘴媒體所俗稱『油電雙漲』。由於整體經濟情況不佳，民眾普遍覺得薪資未成長，物價卻『回不去了』，至此排山倒海的壓力湧現，彷彿回歸市場機制是萬惡不赦之舉，在媒體推波助瀾，政府有意切割之氛圍下，展開一波對國營事業之圍剿。經濟部邀集外部專家學者，成立「台電及中油公司經營改善小組」，以改革台電中油回應社會輿論；媒體名嘴則形塑中油員工為貴族勞工，動輒與22K相比，使得本會會員內有計較制服車輛之煎熬，外有無理性的謾罵，一夕間由國營事業的模範生，淪落為過街老鼠。當時經濟部甚且委託『環境會計協會』，煞介有事的檢討國營事業薪資與獎金，甚至把國家失業率跟國營企業牽扯在一起，這實在對同樣身為勞工的國營企業員工而言，是太過沉重的包袱。由於攸關眾多會員的權益，莊理事長聯絡經濟部所屬工會，研商因應對策，在多次會議中，表達經濟部所研議指標，包括失業率、經濟成長率及低收入家庭所得成長率等，係抄襲新加坡考核政務官施政成敗之指標，並非員工努力可達成之反對立場，才暫告平息。         101 年12 月22 日經濟部召開年終記者會，時任經濟部長之施顏祥前部長宣佈，中油公司經審議，依照「經濟部所屬事業經營績效獎金實施要點」，可發放2.6 個月績效獎金，再次引起媒體一陣 撻伐。尤其當年 度整個國家經濟狀況不理想，部分公司可能領不到年終獎金，有心人士便開始製造 勞勞相爭的話題，當然矛頭就指向打不還手罵不還口的國營企業，開始了一連串檢討國營企業獎金的聲浪。        但意想不到的是 ，這把火也燒到立法院，立法委員自砍費用的同時，也在102 年1月7 日協商會議中，罔顧經濟部所屬事業100 年度績效獎金，業已依照權責機關( 經濟部) 核定之事實，作出史無前例之結論：『台糖、中油、台電、自來水四家公司100年經營績效獎金不得超過1.2 個月。自101年起，國營事業有盈餘者，始得發放績效獎金，但不得超過1.2 個月。』本會第一時間得到消息，隨即研議一系列活動，希望立法院能重新思考此一不合理之作法，包括：        一、102 年1 月8 日上午10 時接受10 餘家電子平面媒體訪問，表達嚴正抗議及不滿。下午4 時於立法院紅樓202 會議室，由吳育仁委員聯合經濟部、財政部、交通部及金管會等各國公營事業工會理事長發表共同聲明，一致表示該決議追溯100 年業由經濟部核定之績效獎金，實有違法律不溯及以往之疑慮。        二、102 年1 月9 日委請國民黨李昭平中常委，於國民黨中常會提案反對國營事業績效獎金刪減決議。下午3 時，莊理事長與20 餘位國公營事業工會理事長連袂拜會立法院各政黨黨團，國民黨團由書記長吳育昇委員接見，莊理事長表示，立法院如無善意回應，執政黨應負最後責任；接著拜訪親民黨黨團由總召李桐豪委員接見。最後本會將國公營事業工會共同聲明，函送總統府行政院及立法院，並表達一致反對立場；尤其中油公司100 年加計政策性因素，盈餘超過300億元，不能接受事後刪減之做法。當晚孫志偉董事應公共電視「有話好說」節目邀請陳述本會立場及意見。        三、102 年1 月10 日莊理事長應邀參加三立由廖筱君主持之「新台灣加油」節目，說明100 年度中油公司加計政策性因素應為盈餘，應依現行辦法審定之結果，發放績效獎金；未來應與工會協商，訂定合理之績效獎金制度。        四、102 年1 月11 日莊理事長與經濟部、財政部、交通部及金管會所屬工會等20 餘位國公營事業工會理事長拜會立法院民進黨黨團，由書記長蔡其昌委員接見；接著王金平院長於請願室接見各工會理事長，惟皆未獲具體回應。各國公營事業工會理事長經研商得出二點共識：        (1) 1 月14 日各理事長將聯合拜會行政院，強烈表達工會不滿，要求行政部門勇於承擔其行政責任，不要把所有責任推給國公營事業勞工。        (2) 各工會預計於1 月30 日聯合發動所屬會員走上街頭抗議，以具體行動表達心聲。        當日下午年代新聞台沈春華所主持之「從台灣看全球」邀請莊理事長與孫志偉董事討論國公營事業績效獎金的議題。本會並籲請會員以打電話等方式給所屬地區之立委，促其於立法院院會討論時撤銷原決議並責成行政機關另訂合理辦法，以維護會員自身的權利。

       同時立法院針對國營事業績效獎金案，由親民黨李桐豪委員另提案要求行政院應儘速修訂辦法，三個月內送立法院備查。        五、102 年1 月14 日莊理事長與經濟部、財政部、交通部及金管會所屬工會等20 餘位國公營事業工會理事長拜會行政院，由黃敏恭副秘書長接見，強烈表達工會不滿，要求行政部門勇於承擔其行政責任；各理事長研議由各工會透過關係，再遊說立委重新討論，並訂102.02.02 走上街頭抗議。        六、102 年1 月14 日下午6 時30 分，立法院各政黨再次協商，晚間9 時結束，有關績效獎金議題，協商破裂。        七、102 年1 月15 日緊急召開台灣石油工會臨時理事會，商榷因應辦法，莊理事長拜訪親民黨總召李桐豪委員表達感激之意，並向台聯黨團許忠信委員說明此決議勢將嚴重影響國營事業基層員工，請其顧及國公營事基層員工之生計，能予支持，惟未獲善意回應。        102 年1 月15 日下午台聯黨團仍堅持國營事業績效獎金上限1.2 個月不能翻盤，否則拒絕出席總預算朝野協商，結果執政黨在總預算一定要過的壓力下就範，雖經各級幹部奔走聯繫各黨立委，非常遺憾該決議仍於院會中三讀通過。因此本會理事會一致決議，將於102 年2 月2 日下午聯合各國公營事業工會動員會員上街遊行抗議。        回顧當時政治氛圍，由於行政部門相對勢弱，未能及時表達意見，終在立法院院會通過決議。這種討價還價方式的決定，影響卻相當深遠。前段：『台糖、中油、台電、自來水四家公司100 年經營績效獎金不得超過1.2 個月。』不但溯及既往，且「經營績效獎金」指的是包含考成及績效二種獎 金，致中油公司屆退同仁，皆須暫繳回已暫借2.2 個月獎金，以待事件落幕； 審計機關確認為應扣回4.6 個月- 上限1.2 個月=3.4 個月，所幸未真正執行，否則爭議更大。        後段『自101 年起，國營事業有盈餘者，始得發放績效獎金，但不得超過1.2 個月。』更無邏輯，不論經營成果及事業肩負之政策，績效獎金最高僅得1.2 個月，完全抹煞『績效』獎金之原意。        俗說「自助人助」，中油公司雖致函經濟部反對，惟行政院一句「尊重立法院決定」，注定工會必須自立自強，站出來為會員權益打拼，展開為期超過二年艱辛的平反奮鬥。筆者整理工會幹部努力過程如下：        1. 本會透過國民黨友我中常委，3 度於中國國民黨中央常務委員會會議提案：籲請執政黨透過黨政協商平台，請行政院應依法行政並提出妥善因應的補救方案。        2. 規劃國公營事業工會動員會員上街遊行抗議。        3. 由於朝野政黨無善意具體回應，前已決議2 月2 日抗議活動，惟中間仍發生小插曲； 本會依法提出申請，北市府已核發合法路權，但集會遊行申請卻遭駁回，「國公營工會大聯盟」召開記者會，抗議政府打壓，會中鄭重宣誓無論如何2 月2日將如期發動集會遊行，同時依法提出申復。次日下午6 時，中正一分局函復許可102.02.02 凱道集會遊行申請，並將核可函親送石油工會。        102 年2 月2 日國公營工會大聯盟202 動員近五萬要求政府依法行政拿出誠意解決問題。        4. 除了抗爭及陳情手段外，本會也參考多方意見，尋求法律解決之道。除拜會六和律師事務所，也與法律界學者研討，針對立法院決議追溯刪減100 年績效獎金案，討論法律訴訟之具體方向及可行性。        5. 由於立法院無理追溯刪減中油公司績效獎金，理事會責成勞工董事於中油公司董事會，凍結中油公司102 年睦鄰經費。        6. 多次發函陳情抗議: 包括102 年1 月9日及2 月22 日陳情總統府、行政院。        7.102 年3 月7 日立法委員李昆澤等委員共同召開「國營事業績效獎金改革方案討論」會議，要求相關部門在102 年3 月22日前就績效獎金制度修正新方案與各工會溝通。        經過評估，這起獎金追溯刪減事件，應可歸類為政治操作之結果，俗說解鈴還須繫鈴人，因此本會重新思考策略，先行穩住行政部門不得追扣，並積極向立法院遊說翻案。同時也不放棄任何發聲管道，持續爭取：        一、102 年4 月12 日勞委會「102 年度工會領袖座談會」，本會由曹道全副理事長出席，並於會中提案要求行政院妥處中油公司100 年經營績效獎金議題。102 年4月25 日行政院勞工委員會( 今勞動部) 回函本會「102 年度工會領袖座談會」- 勞動政策綜合座談之提案回應說明表，略以：        (1) 勞動基準法第70 條：雇主僱用勞工人數在30 人以上者，應依其事業性質，就工作時間、工資之標準、考勤、應遵守之紀律及獎懲等事項訂立工作規則，報請主管機關核備後並公開揭示之。「經濟部所屬事業經營績效獎金實施要點」非屬勞動基準法所稱之工作規則，合先敘明。        (2) 事業單位未依「經濟部所屬事業經營績效獎金實施要點」辦理，似有違反勞動契約之疑。其變更非事業單位或行政機關不依該辦法發放績效獎金，而係依立法院之決議辦理。所詢爭議仍建議由經濟部出面請示行政院因應之道。        由上述回應可知，績效獎金要點係行政命令，並未明定於工作規則或勞動契約；且由於中油公司係國營事業，立法院以決算未定為由追溯刪減，於法屬行政權與立法權間之灰色地帶，考量行政部門相對弱勢，若貿然採取行政訴訟( 因尚未實際追扣，恐未構成損害求償)，未必有利後續爭取。        二、102 年4 月15 日本會洽當時立法委員徐耀昌國會辦公室，請現今苗栗縣徐縣長連署提案，爭取100 年績效獎金事宜。        102 年4 月24 日立法院經濟委會假探採研究所舉辦「國營工會座談」，由徐耀昌立法委員主持，經濟部、研考會、人事行政總處，及經濟部所屬事業機構等官員列席。本會提出包括100 年績效獎金案等四大訴求，並請與會官員定期正式回應。        三、102 年3 月17 日莊理事長面見立法院王金平院長，請託協助處理中油公司100 年度績效獎金遭決議刪減事宜。102 年6 月4 日莊理事長與一分會陳枝章常理等幹部，拜會黃昭順立法委員，尋求於經濟委員會提案妥處。102 年6 月11 日上午11 時，經濟部所屬事業，油、電、糖、水4 家公司工會理事長，由莊理事長邀集，會同黃昭順立法委員向立法院王院長陳情，並由立法院相關局處主管列席。會中決議應補充資料及考量適法性，再行協商處理。        依照上述決議，本會蒐集經濟部所屬事業100 年績效獎金核定並已發放之補充資料，於102 年7 月18 日函請立法院院長及四大黨團，敘明當時未充分揭露上述4 家公司100 年度經營績效獎金，業經權責主管機關核定發放之事實，致該決議有窒礙難行之處，上述4 家公司之工會陳請貴黨團重新考量，要求行政部門依照未修正前之「經濟部所屬事業經營績效獎金實施要點」核發績效獎金，以免影響國營事業基層員工生計。同時於102 年8 月12 日本會函請黃昭順等35 位立法委員，請委員向黨團要求重新考量，要求行政部門依照未修正前之「經濟部所屬事業經營績效獎金實施要點」核發績效獎金，以免影響國營事業基層員工生計。        四、由於本案之關鍵是在野黨以杯葛預算要脅，執政黨則犧牲國營事業以換取預算通過； 因此在野黨態度關係後續發展。

       102 年9 月10 日上午10 時，莊理事長、第一分會陳枝章常理及幹部、第二分會陳嘉麟常理、黃金來董事等，在葉津鈴委員安排下，連袂拜會台灣團結聯盟立院黨團，與許忠信總召、黃文玲副總召等座談；針對100 年績效獎金遭追溯刪減議題討論，惟未獲正面具體回應。直到台灣團結聯盟不分區立委人選更換消息傳來，103 年2月11 日本會第六分會利用召開第11 屆理事會第5 次會議之機會，邀請台灣團結聯盟新任立法委員周倪安與幹部座談，莊理事長指派王秘書長列席，並與周委員約定擇期說明中油100 年績效獎金遭追溯扣回案議題，請台聯黨團予以支持。103 年8 月21 日經濟部所屬事業油電糖水等工會理事長與幹部，聯袂拜訪台灣團結聯盟中央黨部，由台聯黃崑輝主席及立法委員接見，提出國營事業100 年績效獎金已核定發放，卻遭立院追溯刪減案應予平反之訴求。黃主席裁示由立法院黨團協助了解與處理。        適逢『馬王九月政爭』，各路人馬各擁立場，頗有紛紛挑邊站之意味。工會本不應過於介入政黨內部紛爭，惟考量王院長一路力挺本會各項議題推動，基於情義相挺之理念，102 年9 月10 日下午6 時，莊理事長率本會各級幹部，至桃園機場接機，表達聲援王金平院長。當然內部討論時，部分幹部也擔心此舉可能激怒執政高層，反而不利後續爭取，但是參與幹部也提出論述，在當時處處陳情碰壁之情況下，放手一搏成為選項，故一肩挑起責任，以回應王院長力挺之情：現在回想起來，或許這神來一筆，真有其作用。        相挺者不多，落井下石者卻從不缺乏：102 年10 月2 日中油公司通知主計總處將邀集審計部、油電糖水4 家公司，討論有關立法院財政委員會要求審計部處理上述4家公司100 年績效獎金事宜。莊理事長聞訊立即透過關係，安排拜會朝野關鍵立法委員協助說明，才暫時化解追討力道。除了本會幹部念念不忘100 年績效獎金平反案，王院長也沒忘記； 103 年5 月8 日莊理事長應邀參加中華民國全國總工會模範勞工表揚，同時也是貴賓的王院長，也在致詞中對著莊理事長表示：經濟部四家公司100 年績效獎金案我沒忘記； 會後莊理事長順著話，再次請託王金平院長，王院長明確表示：將俟適當時機協商。        五、隨著年底九合一選舉腳步接近，本會也盤算利用機會翻案； 103 年9 月18 日立法委員黃昭順與行政院秘書長李四川，共同舉辦國公營工會座談會，莊理事長指派王秘書長參加； 會中提出100 年經濟部所屬事業績效獎金遭追溯刪減案，請行政院支持修正。103 年9 月25 日立法院國民黨團費書記長代執行長鴻泰委員邀請莊理事長等國公營事業工會理事長餐敘，本會提出100 年績效獎金平反案，請國民黨團協助。果然傳出立法院將正式協商本案，103 年10 月7 日本會聯繫經濟部所屬事業工會理事長，因應立法院王院長預定10/09協商油電糖水四家公司100 年績效獎金事宜；莊理事長並至立法院拜會多位立委研商對策。敲定103 年10 月8 日上午11 時，莊理事長與經濟部所屬事業工會理事長，由黃昭順委員陪同拜會立法院王院長，研商100 年績效獎金協調事宜。當日下午，分別拜會國民黨團及各政黨黨團，並請託廖國棟委員( 國民黨籍) 及賴振昌委員( 台聯)，以及立法院民進黨團柯建銘總召等，請其協助。        103 年10 月9 日立法院王院長主持協商油電糖水四家公司100 年績效獎金會議，決議：補充資料並確認適法性後，下週再行協商。        消息傳來，眾多會員以為又是虛晃一招，可謂一朝被蛇咬、十年怕草繩，這種既期待又怕被傷害的感受，實非一般民眾所能理解。        可是身為會員寄望所託，各級幹部不敢稍有鬆懈，103 年11 月6 日莊理事長透過管道再次請託立法院王院長及國民黨曾永權秘書長等，爭取經濟部所屬事業100 年績效獎金遭刪減案之平反處理。總會及分會幹部也透過各種管道請託，希望打鐵趁熱，能儘速處理以免夜長夢多；另一方面也儘量低調，避免接近年終，又讓媒體製造文章，個中滋味，只有參與的幹部才能體會。        103 年11 月9 日莊理事長再度請託黃昭 順委員提案處理經濟部所屬事業100 年績 效獎金遭刪減案之平反案，黃委員立即致 電王院長，院長透露本會期協商將會伺機 處理，本案再次露出曙光； 同時104 年1 月14 日再次拜託及提醒王院長，院長則胸 有成竹表示他從未忘記。        這段期間，莊理事長及各級工會幹部不辭辛勞，透過任何有利關係及情誼到處拜訪、請託各界正義人士。眼見第六會期將近尾聲，依照立法院慣例，在法案清倉前，召開政黨協商，透過事先協調透過將無爭議法案敲定，以免逐案表決，影響議事進行。此時只見王院長由口袋中拿出提案，在現場各黨團無異議情況下，簽名協商定案。消息傳來，本會人心振奮，但恐消息曝光引發不必要之媒體關注，故並未發布快訊，僅以手機簡訊通知各級幹部，並立即前往立法院取得協商紀錄，並關切後續發展。        皇天不負苦心人，終於在104 年1 月23日立法院第八屆第六會期第19 次院會通過104 年度中央政府總預算決議：「中油、台電、台糖、台水四家公司100 年度經營績效獎金適用96 年修正之獎金實施要點辦理」。為全體會員追討回遲來的應得獎金，本會方於104 年1 月26 日會訊通知所有會員此一好消息。除此之外，立即函請中油公司儘速發放餘額，莊理事長也第一時間與公司協商，要求務必併2 月薪發放，讓同仁過春節時，增加資金調度餘裕，也算有筆小確幸。        綜觀超過二年之整個爭取過程，有以下之感觸，願與會員分享：        首先感謝各級幹部與會員，除了給工會諸多寶貴意見及督促外，亦透過個人人脈予以協助，也正是這種鍥而不捨的精神，終於不負會員期待，將公理正義找回來。其次是戰略的考量，在立法院決議追溯刪減當下，許多會員，包括中油公司主管，除了表達不滿，也提供各種見解及建議，供工會參考，例如：申請釋憲、法律訴訟、申請勞資爭議等，本會也向主管機關及律師等徵詢意見，最終採取「政治操作回歸政治解決」方案，透過立法院之運作處理；當時的考量，著眼於整體成本最低也最有效之方法。因此也利用石油勞工一隅，向所有關心的會員致謝，大家的聲音，工會都有聽到，只是資源有限，採用最穩紮穩打的處置，時效上或許未盡如人意，但終於獲致成果。也希望在目前公司經營績效不佳、社會氛圍不利的情況下，請所有會員相信，工會對於維護會員權益，始終不敢鬆懈的事實。